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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晋王的家宴上许知君才会不住地像萧唤月打听晋王,她也想知道晋王到底有没有那么差劲,只是册封的圣旨未下,晋王也还不知情,她只得守口如瓶,不敢向萧唤月透露半分。很快,晋王府的总管便安排着众宾按照爵位和品阶就坐,不多时,只听到太监尖着嗓子喊道:“晋王到——!”众人连忙停止谈笑,大臣们纷纷转身面向晋王走来的方向行礼,忽然,那个好听的让人难以忘怀的男声再次落入萧唤月耳中:“诸卿不必多礼!”众人抬起头,目光皆是惊叹,在座的宾客中有一多半都没见过晋王,可他哪里有传说中的那么丑。一袭深紫色锦袍及地,一头青丝被华丽厚重的锦冠束起,身姿挺拔,腰背笔直,肌肤因常年养在宫中不出门而愈发白皙,甚至比在座的所有青年男宾都要白,生的是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。那棱角分明的下颚轮廓落入萧唤月眼中,让她忍不住感到惊叹,看惯了萧洛和段墨寒那种线条柔和的美,晋王脸上那种男人特有的线条让她觉得眼前一亮。许知君就更不用说了,也许是之前大家把晋王说的太丑太恐怖了,当她发现晋王竟也是个美男子时,那种强烈反差的感觉,简直不要太微妙。在许知君心里,晋王和萧洛还是不同的,萧洛的美是许知君一早便知道的,人人都说他美,所以她第一次见萧洛时也只是觉得理所当然,确实很美,没有什么值得惊叹的,可晋王不同,就在所有人把他当成凶神恶煞当成丑八怪的时候,他突然以一个美男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中,那种反向极端的转变,会让人觉得眼前的这位王爷简直不要太惊艳!或者说,甚至比萧洛还好看,萧洛看久了也就那样,可晋王殿下简直越品越有味道。晋王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稳健的走上台阶,坐在主位上,匆匆扫了一眼下面的宾客,二皇子魏王和魏王妃宋氏,三皇子齐王和一个没见过的女人,齐王妃孙氏却并未到场,再往下是六皇子赵王。大臣那边,丞相萧立言就不用说了,镇军大将军许晟、司空、司徒、太傅以及六部尚书等一干朝廷重臣都按照品阶一次落座,段墨寒的父亲骠骑大将军段赫正在驻守函谷关,故未到场。晋王不禁暗自感慨:有朝一日,自己真正登上皇位的那一刻,坐在龙椅上看到下面的一干重臣,又是怎样的感觉。家宴开始前,必然是一番客套,该说的都说了,该感谢的都感谢了,便要开始唠唠家常了。几位王爷都把气宇轩昂、玉树临风的晋王看在眼里,那一个个的大小姐们纷纷暗送秋波,晋王一点也不像个病秧子,或者说他本来也不是病秧子,只是冬日会偶尔犯宿疾而已,并没有传言中所说的那么羸弱。二皇子魏王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,唯恐大家忘了晋王身体不好的事,连忙故作关心的问道:“天气转凉,四弟有宿疾在身,不知近日来可还安好。”话一出口,大家立刻发出一阵骚动,交头接耳,小声议论着,晋王却是淡然一笑,秋日的暖阳已不像夏日那般灼人,阳光暖暖的洒在晋王白皙的面容上,称着他柔和的笑脸,让人觉得分外美好。晋王开口道:“有劳二哥挂心,父皇这些年十分关心承坤的宿疾,已为承坤寻得名医,承坤的身体已基本无碍。”晋王秦皓,字承坤。魏王撇撇嘴,强挤出一抹笑,愣是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:“如此甚好,如此……甚好!”而他心里却想:这话说的,唯恐别人不知道父皇疼你似的。魏王是所有皇子中最冲动最莽撞的,齐王和赵王则默不作声,静静地看魏王吃瘪。齐王妃孙氏未到场,大家都看在眼里,萧洛自然也看到了,却苦于无法开口,欲挽这是怎么了,病了吗?晋王自是明白萧洛的心思,便开口道:“三哥,今日为何不见三嫂?”这个三嫂自然是指齐王正妃孙欲挽。这事不提还好,一提齐王就来气,顺手把手中的一颗葡萄一丢,没好气的说:“你说孙氏吗?哦,她嫁入王府多年也未能给本王生下一儿半女,终日在佛堂忏悔,早已不出门见客了,如今都是徐侧妃陪本王出门应酬。”说完,伸手揽过旁边美人的香肩。这徐氏是齐王生母徐贤妃的侄女,即徐贤妃兄长工部侍郎徐怀的女儿。齐王娶了孙欲挽两年后孙欲挽仍旧没有怀孕的迹象,徐贤妃便做主将侄女嫁给齐王做侧妃,这还只是第一个侧妃,从那以后,这几年几乎每年都有新的美人被送入齐王府,什么王侧妃,李侧妃,于侧妃,还有一干上不了台面的侍妾,少说也得七八个。可是,齐王依旧没有子嗣,不是没有儿子,而是连个女儿都没有,一无所出,所有的妃子,不止孙欲挽,全都一无所出!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是齐王自己有问题了。不孝有三,无后最大,没有子嗣是大忌,这样的王爷若是登上皇位,大周江山岂不是后继无人了。所以齐王自己也着急,最恨别人提及这件事,偏偏晋王方才并未提到子嗣的问题,只是问了问齐王妃为何没来,他自己倒是叭叭的把无后的事又说了一通。这齐王也是恨毒了孙欲挽,总觉得是她把不能生孩子的霉运带进了齐王府,害的后面一个两个的都不能生。徐贤妃也猜到了可能是自己儿子有问题,儿子好面子,若是说他一个大男人不能生,对他来说比打脸还难堪,况且若是让大家都知道齐王身体有缺陷,那他就彻底和皇位无缘了。所以徐贤妃便让心腹太医借着请平安脉为由给齐王好好诊断诊断,再把药混入齐王的食材中,偷偷帮他调理。但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,除了徐侧妃怀过一个孩子,因被太医诊断出先天不足无法成形,两个月就被迫流产流掉了,自那之后,整个齐王府连怀孕的女人都没有了。可就是那一次,齐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黏上了徐侧妃,以为整个齐王府就她能生,几乎再也不碰其他妃子,可齐王哪里知道,就是徐侧妃怀的那个先天不足的孩子,也是因为他齐王的身体有问题,导致孩子不能成形。如今,孙欲挽早已被齐王禁足,每天仍旧好吃好喝的供着她,新衣服新首饰也源源不断的送给她,表面功夫做的足足的,不给人留下任何话柄,只是再也不许她出王府。礼部尚书孙道远自然也在宴席中,齐王话音刚落,所有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向他投来。孙道远自然也猜到了女儿如今的境况,也不觉有些后悔,早知齐王这条路那么难走,当初还不如去抱丞相那棵大树,整个齐王府的女人都生不出孩子,怎么偏偏折磨他孙道远的女儿。孙道远也只得把头埋得低低的,尽量不理会那些目光,也不理睬齐王,好像齐王方才说的不是他女儿似的,反正齐王这条路是走不通了,还白白搭进去一个女儿。孙欲挽,那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才女,就这样毁在了齐王手上。萧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也只是默不作声,暗暗把这份仇记在了心上,等来日晋王大业功成,齐王是定然留不得的,到那时,他再好好收拾这个混蛋,夺妻之恨,岂能饶他。然而,就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慢慢从孙道远身上移开时,赵王和萧立言的目光恰好在这个过程中于空中相遇。赵王年纪尚小,不过十六岁,这次出宫前刘淑妃一再叮嘱他要事事小心,千万不能让萧家人看出破绽。可就是刚刚那一个眼神,让赵王的心瞬间慌了,到底还是年轻,做贼心虚在他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萧立言看到赵王那副不成器的样子就恶心,索性低下头不理他。可正巧这时萧洛又抬起头,赵王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,又迎上了萧洛的一双美目。嗯,还是萧洛好看,眼神都是清澈的,刚在萧立言那受到惊吓的赵王企图从萧洛这里寻求到一丝安慰,可是……这双美目怎么……渐渐泛起一团火,赵王吓得一个激灵,再定睛看去,萧洛已不知何时递给他一个邪魅的笑,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。赵王心头一惊,一个不留神竟打翻了酒杯。晋王把这一切尽收眼底,像看戏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,末了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:“六弟莫慌,一个酒杯而已。”可怜赵王此时早已心神不宁,晋王那样简单的一句话于他而言竟像是在说:“六弟莫慌,只是想杀丞相而已。”赵王鬼使神差的就回了一句:“我没有!”说时迟那时快,魏王趁机接腔:“六弟都十六岁了,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,你是皇家子弟,是表率,连打翻一个酒杯这么小的事都不敢承认,日后还能成什么大器!”这一说可不要紧,在座的可都是朝中重臣,日后立谁为太子,他们个个都有说话权,原本刘淑妃是想让赵王在这些重臣面前好好表现,也算给自己拉拉票,可如今不仅没来得及出风头,还颜面尽失,看到大臣们那一个个嫌弃的表情,赵王只觉头皮发麻,自己怕不是要凉。而晋王却不禁觉得好笑,你们不是都想争皇位吗,那就狗咬狗去吧,借魏王之手,灭赵王的气焰,最好不过。酒过三巡,大家也都各自放开了,各聊各的,吃菜的的吃菜,喝酒的喝酒。晋王这才有闲心打量着在座的各位宾客,这些名门贵女们各个都是花枝招展,大红的大紫的一片又一片,穿金的带银的一拨又一拨,这些姑娘落入晋王眼中全都是花蝴蝶,一只两只三只……数来数去数的人眼花。可是,偏偏就是这一片“花海”中,慢慢浮现出两个“不速之客”,晋王定睛看去,其中一个是穿粉白色留仙裙的许知君,看上去像一朵雪莲,冰清玉洁,在一片鲜艳中显得格外出尘,竟像仙女一般。而另一个……在萧家,难不成……是萧洛的妹妹?晋王定睛望去,可不就是那个熟悉的身影,少女纤细的腰肢包裹在合身得体的水蓝色曲裾中,她坐在小案前,裙摆像芙蓉般散开在身后,随云髻上一朵镀银流翠的珠花垂下一串小米珠,这不禁让晋王想起了她那只坠着小米珠的耳坠。这一次,要好好看看她的模样:淡扫罥烟眉,薄施珍珠粉,轻抹胭脂红,微点樱桃口,就这样浅浅的妆容,却显得她格外清丽动人,尤其是那双杏仁眼,画龙点睛般得长得恰到好处,为整张脸添了不少光彩,萧家这个女儿,虽不至于倾国倾城,也足以颠倒众生了!他早就该想到萧唤月不会丑,那可是萧洛的妹妹,怎么可能丑呢!不过,好像正是因为她这低调的打扮,使得她在一众莺莺燕燕中并不引人注目,如果不仔细搜罗,还真难发现这么个美人,况且她还坐在萧洛身边,萧洛的光芒把她遮的一干二净,谁还能注意到她。不过……这样也好,看看在座的那些歪瓜瘪枣,哪有一个配得上萧唤月的,有几个还算俊俏的,却又只是花架子,中看不中用。就在晋王望着萧唤月入神时,段墨寒却来了个“黄雀在后”,夹了一个蜜汁翅中放入口中,优雅的咀嚼几下就吐出整个骨头,然后顺着晋王的目光看去……呵!果然是盯上萧唤月了!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……贼心不死了!这大庭广众之下,偏他又是主人,坐在最高的地方,他看别人一览无余,别人看他更是一目了然,连个遮挡的都没有,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萧洛的妹妹,这要是落入那几个皇子眼中……啧啧,萧洛就先把你砍死了!一不做二不休,匆匆咽下口中的鸡翅,段墨寒端起酒杯就走了过去,说:“表兄,来!咱俩再喝一杯!”晋王这才回过神来,端起酒杯和段墨寒碰了一下,说:“都敬我三杯了,你怎么又来!”段墨寒狡黠地瞄了晋王一眼,说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!”说完就往晋王身边挨了挨,低声道:“不该看的咱别看!”晋王瞬间便明白了段墨寒的意思,满脸尴尬地用胳膊捅了一下段墨寒,说:“管好你自己!”段墨寒酒量极好,一饮而尽,还顺手勾走了晋王小案上的一串西域进贡的红提。晋王笑着说:“你那又不是没有!”段墨寒却笑的一脸妩媚,俏皮地说:“东西都是别人的好!你的肯定比我的甜!”晋王忍俊不禁,这又是个什么逻辑。
所以,晋王的家宴上许知君才会不住地像萧唤月打听晋王,她也想知道晋王到底有没有那么差劲,只是册封的圣旨未下,晋王也还不知情,她只得守口如瓶,不敢向萧唤月透露半分。很快,晋王府的总管便安排着众宾按照爵位和品阶就坐,不多时,只听到太监尖着嗓子喊道:“晋王到——!”众人连忙停止谈笑,大臣们纷纷转身面向晋王走来的方向行礼,忽然,那个好听的让人难以忘怀的男声再次落入萧唤月耳中:“诸卿不必多礼!”众人抬起头,目光皆是惊叹,在座的宾客中有一多半都没见过晋王,可他哪里有传说中的那么丑。一袭深紫色锦袍及地,一头青丝被华丽厚重的锦冠束起,身姿挺拔,腰背笔直,肌肤因常年养在宫中不出门而愈发白皙,甚至比在座的所有青年男宾都要白,生的是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。那棱角分明的下颚轮廓落入萧唤月眼中,让她忍不住感到惊叹,看惯了萧洛和段墨寒那种线条柔和的美,晋王脸上那种男人特有的线条让她觉得眼前一亮。许知君就更不用说了,也许是之前大家把晋王说的太丑太恐怖了,当她发现晋王竟也是个美男子时,那种强烈反差的感觉,简直不要太微妙。在许知君心里,晋王和萧洛还是不同的,萧洛的美是许知君一早便知道的,人人都说他美,所以她第一次见萧洛时也只是觉得理所当然,确实很美,没有什么值得惊叹的,可晋王不同,就在所有人把他当成凶神恶煞当成丑八怪的时候,他突然以一个美男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中,那种反向极端的转变,会让人觉得眼前的这位王爷简直不要太惊艳!或者说,甚至比萧洛还好看,萧洛看久了也就那样,可晋王殿下简直越品越有味道。晋王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稳健的走上台阶,坐在主位上,匆匆扫了一眼下面的宾客,二皇子魏王和魏王妃宋氏,三皇子齐王和一个没见过的女人,齐王妃孙氏却并未到场,再往下是六皇子赵王。大臣那边,丞相萧立言就不用说了,镇军大将军许晟、司空、司徒、太傅以及六部尚书等一干朝廷重臣都按照品阶一次落座,段墨寒的父亲骠骑大将军段赫正在驻守函谷关,故未到场。晋王不禁暗自感慨:有朝一日,自己真正登上皇位的那一刻,坐在龙椅上看到下面的一干重臣,又是怎样的感觉。家宴开始前,必然是一番客套,该说的都说了,该感谢的都感谢了,便要开始唠唠家常了。几位王爷都把气宇轩昂、玉树临风的晋王看在眼里,那一个个的大小姐们纷纷暗送秋波,晋王一点也不像个病秧子,或者说他本来也不是病秧子,只是冬日会偶尔犯宿疾而已,并没有传言中所说的那么羸弱。二皇子魏王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,唯恐大家忘了晋王身体不好的事,连忙故作关心的问道:“天气转凉,四弟有宿疾在身,不知近日来可还安好。”话一出口,大家立刻发出一阵骚动,交头接耳,小声议论着,晋王却是淡然一笑,秋日的暖阳已不像夏日那般灼人,阳光暖暖的洒在晋王白皙的面容上,称着他柔和的笑脸,让人觉得分外美好。晋王开口道:“有劳二哥挂心,父皇这些年十分关心承坤的宿疾,已为承坤寻得名医,承坤的身体已基本无碍。”晋王秦皓,字承坤。魏王撇撇嘴,强挤出一抹笑,愣是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:“如此甚好,如此……甚好!”而他心里却想:这话说的,唯恐别人不知道父皇疼你似的。魏王是所有皇子中最冲动最莽撞的,齐王和赵王则默不作声,静静地看魏王吃瘪。齐王妃孙氏未到场,大家都看在眼里,萧洛自然也看到了,却苦于无法开口,欲挽这是怎么了,病了吗?晋王自是明白萧洛的心思,便开口道:“三哥,今日为何不见三嫂?”这个三嫂自然是指齐王正妃孙欲挽。这事不提还好,一提齐王就来气,顺手把手中的一颗葡萄一丢,没好气的说:“你说孙氏吗?哦,她嫁入王府多年也未能给本王生下一儿半女,终日在佛堂忏悔,早已不出门见客了,如今都是徐侧妃陪本王出门应酬。”说完,伸手揽过旁边美人的香肩。这徐氏是齐王生母徐贤妃的侄女,即徐贤妃兄长工部侍郎徐怀的女儿。齐王娶了孙欲挽两年后孙欲挽仍旧没有怀孕的迹象,徐贤妃便做主将侄女嫁给齐王做侧妃,这还只是第一个侧妃,从那以后,这几年几乎每年都有新的美人被送入齐王府,什么王侧妃,李侧妃,于侧妃,还有一干上不了台面的侍妾,少说也得七八个。可是,齐王依旧没有子嗣,不是没有儿子,而是连个女儿都没有,一无所出,所有的妃子,不止孙欲挽,全都一无所出!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是齐王自己有问题了。不孝有三,无后最大,没有子嗣是大忌,这样的王爷若是登上皇位,大周江山岂不是后继无人了。所以齐王自己也着急,最恨别人提及这件事,偏偏晋王方才并未提到子嗣的问题,只是问了问齐王妃为何没来,他自己倒是叭叭的把无后的事又说了一通。这齐王也是恨毒了孙欲挽,总觉得是她把不能生孩子的霉运带进了齐王府,害的后面一个两个的都不能生。徐贤妃也猜到了可能是自己儿子有问题,儿子好面子,若是说他一个大男人不能生,对他来说比打脸还难堪,况且若是让大家都知道齐王身体有缺陷,那他就彻底和皇位无缘了。所以徐贤妃便让心腹太医借着请平安脉为由给齐王好好诊断诊断,再把药混入齐王的食材中,偷偷帮他调理。但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,除了徐侧妃怀过一个孩子,因被太医诊断出先天不足无法成形,两个月就被迫流产流掉了,自那之后,整个齐王府连怀孕的女人都没有了。可就是那一次,齐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黏上了徐侧妃,以为整个齐王府就她能生,几乎再也不碰其他妃子,可齐王哪里知道,就是徐侧妃怀的那个先天不足的孩子,也是因为他齐王的身体有问题,导致孩子不能成形。如今,孙欲挽早已被齐王禁足,每天仍旧好吃好喝的供着她,新衣服新首饰也源源不断的送给她,表面功夫做的足足的,不给人留下任何话柄,只是再也不许她出王府。礼部尚书孙道远自然也在宴席中,齐王话音刚落,所有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向他投来。孙道远自然也猜到了女儿如今的境况,也不觉有些后悔,早知齐王这条路那么难走,当初还不如去抱丞相那棵大树,整个齐王府的女人都生不出孩子,怎么偏偏折磨他孙道远的女儿。孙道远也只得把头埋得低低的,尽量不理会那些目光,也不理睬齐王,好像齐王方才说的不是他女儿似的,反正齐王这条路是走不通了,还白白搭进去一个女儿。孙欲挽,那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才女,就这样毁在了齐王手上。萧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也只是默不作声,暗暗把这份仇记在了心上,等来日晋王大业功成,齐王是定然留不得的,到那时,他再好好收拾这个混蛋,夺妻之恨,岂能饶他。然而,就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慢慢从孙道远身上移开时,赵王和萧立言的目光恰好在这个过程中于空中相遇。赵王年纪尚小,不过十六岁,这次出宫前刘淑妃一再叮嘱他要事事小心,千万不能让萧家人看出破绽。可就是刚刚那一个眼神,让赵王的心瞬间慌了,到底还是年轻,做贼心虚在他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萧立言看到赵王那副不成器的样子就恶心,索性低下头不理他。可正巧这时萧洛又抬起头,赵王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,又迎上了萧洛的一双美目。嗯,还是萧洛好看,眼神都是清澈的,刚在萧立言那受到惊吓的赵王企图从萧洛这里寻求到一丝安慰,可是……这双美目怎么……渐渐泛起一团火,赵王吓得一个激灵,再定睛看去,萧洛已不知何时递给他一个邪魅的笑,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。赵王心头一惊,一个不留神竟打翻了酒杯。晋王把这一切尽收眼底,像看戏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,末了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:“六弟莫慌,一个酒杯而已。”可怜赵王此时早已心神不宁,晋王那样简单的一句话于他而言竟像是在说:“六弟莫慌,只是想杀丞相而已。”赵王鬼使神差的就回了一句:“我没有!”说时迟那时快,魏王趁机接腔:“六弟都十六岁了,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,你是皇家子弟,是表率,连打翻一个酒杯这么小的事都不敢承认,日后还能成什么大器!”这一说可不要紧,在座的可都是朝中重臣,日后立谁为太子,他们个个都有说话权,原本刘淑妃是想让赵王在这些重臣面前好好表现,也算给自己拉拉票,可如今不仅没来得及出风头,还颜面尽失,看到大臣们那一个个嫌弃的表情,赵王只觉头皮发麻,自己怕不是要凉。而晋王却不禁觉得好笑,你们不是都想争皇位吗,那就狗咬狗去吧,借魏王之手,灭赵王的气焰,最好不过。酒过三巡,大家也都各自放开了,各聊各的,吃菜的的吃菜,喝酒的喝酒。晋王这才有闲心打量着在座的各位宾客,这些名门贵女们各个都是花枝招展,大红的大紫的一片又一片,穿金的带银的一拨又一拨,这些姑娘落入晋王眼中全都是花蝴蝶,一只两只三只……数来数去数的人眼花。可是,偏偏就是这一片“花海”中,慢慢浮现出两个“不速之客”,晋王定睛看去,其中一个是穿粉白色留仙裙的许知君,看上去像一朵雪莲,冰清玉洁,在一片鲜艳中显得格外出尘,竟像仙女一般。而另一个……在萧家,难不成……是萧洛的妹妹?晋王定睛望去,可不就是那个熟悉的身影,少女纤细的腰肢包裹在合身得体的水蓝色曲裾中,她坐在小案前,裙摆像芙蓉般散开在身后,随云髻上一朵镀银流翠的珠花垂下一串小米珠,这不禁让晋王想起了她那只坠着小米珠的耳坠。这一次,要好好看看她的模样:淡扫罥烟眉,薄施珍珠粉,轻抹胭脂红,微点樱桃口,就这样浅浅的妆容,却显得她格外清丽动人,尤其是那双杏仁眼,画龙点睛般得长得恰到好处,为整张脸添了不少光彩,萧家这个女儿,虽不至于倾国倾城,也足以颠倒众生了!他早就该想到萧唤月不会丑,那可是萧洛的妹妹,怎么可能丑呢!不过,好像正是因为她这低调的打扮,使得她在一众莺莺燕燕中并不引人注目,如果不仔细搜罗,还真难发现这么个美人,况且她还坐在萧洛身边,萧洛的光芒把她遮的一干二净,谁还能注意到她。不过……这样也好,看看在座的那些歪瓜瘪枣,哪有一个配得上萧唤月的,有几个还算俊俏的,却又只是花架子,中看不中用。就在晋王望着萧唤月入神时,段墨寒却来了个“黄雀在后”,夹了一个蜜汁翅中放入口中,优雅的咀嚼几下就吐出整个骨头,然后顺着晋王的目光看去……呵!果然是盯上萧唤月了!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……贼心不死了!这大庭广众之下,偏他又是主人,坐在最高的地方,他看别人一览无余,别人看他更是一目了然,连个遮挡的都没有,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萧洛的妹妹,这要是落入那几个皇子眼中……啧啧,萧洛就先把你砍死了!一不做二不休,匆匆咽下口中的鸡翅,段墨寒端起酒杯就走了过去,说:“表兄,来!咱俩再喝一杯!”晋王这才回过神来,端起酒杯和段墨寒碰了一下,说:“都敬我三杯了,你怎么又来!”段墨寒狡黠地瞄了晋王一眼,说:“酒逢知己千杯少!”说完就往晋王身边挨了挨,低声道:“不该看的咱别看!”晋王瞬间便明白了段墨寒的意思,满脸尴尬地用胳膊捅了一下段墨寒,说:“管好你自己!”段墨寒酒量极好,一饮而尽,还顺手勾走了晋王小案上的一串西域进贡的红提。晋王笑着说:“你那又不是没有!”段墨寒却笑的一脸妩媚,俏皮地说:“东西都是别人的好!你的肯定比我的甜!”晋王忍俊不禁,这又是个什么逻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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