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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明莺的事暂且按下不表,傍晚时分,三人终于回到了扬州城,城门口有几个士兵打扮的人把守,旁边的告示贴着觉清的画像,不过和他现在的模样差距很大,看来何必寻并没有为官府画像。
三人进城后,就直奔何府,倒是觉清,虽然觉得自己已经放下,但仍旧不可避免近乡情怯,头脑空白地跟着阮青竹的脚步,直到何所远憔悴的面容出现在门内,不安的心才缓缓平静。即使中间隔着李莲花和阮青竹,但父子俩却第一时间看见了彼此,觉清定定地看着何所远,深吸一口气压住鼻子泛起的酸意,低下头唱了一声佛号。
何所远如遭雷击,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,上前几步想要仔细看看他。阮青竹连忙拦住说:“何叔,咱们进去说话。”
“对对对,是我糊涂了,咱们回家,回家说。”
何所远背过身去,悄悄拭泪,将众人都让进了门,才把门关上,吩咐管家守在门口。
进门后,何所远再也忍不住,上前几步,看上去想要握住觉清的手臂,但又怕他介意,嘴唇翕动几次,最后才哀叹一声:“我的儿啊!”
这声一出,不光是觉清浑身一震,抬起头来看他,连一旁的阮李二人都红了眼眶。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但如此悲鸣,让人如何不动容?阮青竹自小演戏习惯了代入自己自不必提,李莲花从有记忆就没见过父亲,但有师父师娘在,自己也并不差些什么,但何所远这一声,依然让他忍不住好奇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哪,他也会这样苦苦寻找自己吗?自己又为何会成为乞丐呢?
“吱吖”一声,旁边一间屋子打开了,何必寻从屋里走了出来,看上去还有些虚弱。他是真正见过现在的觉清的人,李牧主要审问的他,可他却执意声称自己当晚受到刺激过大,已经不记得觉清的模样,熬到昏倒在狱中也不肯说。何所远缴纳了罚金,李牧也别无他法,只能把他放回家了。
他还卧病在床,但听见何所远的声音,挣扎着起床,果然看见觉清站在何所远的面前,不可置信地疾走几步,差点摔倒,还是阮青竹扶住了他。
何必寻脸上露出一个混杂着恐惧和喜悦的复杂表情“真的是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回来了,现在扬州城都在通缉你,快走!咱们家肯定还被人监视着,你们就这么走进来了?”
何必寻笃信佛法,可见到觉清出现在自己面前,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杀人偿命,而是让觉清快跑,只能说在知道觉清的遭遇后,他对他的愧疚盖过了一切。阮青竹摇了摇头,正要说话,觉清却行了一礼说:“小僧此次前来,正是为了伏法。只是还有尘缘未了,故冒昧前来。”
说完他跪倒在地,向何所远磕了三个响头说:“觉清自出生,就无缘侍奉父母膝下,还请父亲代母亲受了这一礼。”说完,又磕了三个头。
“未能尽孝,还累得父亲兄长因为深陷牢狱。”
“犯下大罪,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…………
几人都没想到他会这样,说一句便磕三个响头,何所远老泪纵横,连忙扑到他身边,又拉又拽不让他再继续磕头,颤抖的手掌想摸又不敢摸他已经红肿破皮的额头:“别磕了,别磕了,必回,不要再磕了,都是为父的错,是为父没有早点离开宗族,才让你受这样的苦啊!”
觉清弯不下腰,但并没有停下:“其实那日我约你在云安寺几面,本是约了柳家小姐,想要诬陷你二人私会,让你身败名裂的。即使没有你的失约激怒我,我给你安排的下场也并不好看。”所以不要愧疚了,继续好好生活吧,就像没有认出过我一样。
他虽然跪在地上,却让何必寻恍惚看见了当年云安寺里那个光风霁月的佛子觉清,也许是双生子的心灵感应,又或者是于佛经上的知己之情,何必寻明了了他的决心,更明白了他的心意,两行清泪再也忍不住:“我如何能不怪自己,当年我已经与你那么投契,却从未想过你真的是我的兄弟。我与你常常相见,却并未发现你受的罪。就算是身败名裂,也是我应得的,可你以必回的线索约我相见,我却因为害怕让父亲空欢喜一场,瞒下此事,还喝酒误事,让你误会。”
阮青竹这才想起那日何必寻的欲言又止和心不在焉,不由暗叹世事无常,偏偏那日自己回扬州,何叔要给自己洗尘,又找出了忘凡尘这样的酒,阿寻不忍心让何叔再次失望,只能装作无事的样子赴宴,最后醉倒了。觉清定然是久等他不至,认为何家其实并不是真心找他,执念入魔,最后杀了柳细春嫁祸何必寻。
觉清被拉着起身,何所远将他看了又看,最后狠狠地拥住了他。他是个生意人,可在这个失散多年,受尽苦楚的儿子面前,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何必寻也走上去抱住了两人,曾经失去、错过、误会的父子三人,终于紧紧的团圆了。哪里需要什么话语呢,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在数不清的酷刑下流干了的觉清,在父亲和哥哥的怀抱中,第一次哭的像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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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一次,终于有人珍视他的眼泪了。
阮青竹见不得这样的场景,早就背过身去。李莲花却是一直看着,仿佛要用自己的眼睛记下眼前这一幕。
何府外,李牧在不远处下马,走到一个老人身边行了一礼:“柳尚书。”
那老人穿着暗色缎面长袍,面容清瘦,虽已年迈,但身上的威势依然不容小觑,正是死者柳细春的祖父,柳远舟。
他侧身避开李牧的礼,笑声说:“老夫已经致仕,如今不过是白身,可受不得小侯爷这礼。”
李牧听出他的语气并不多凝重,不由多看了他几眼。
似乎是猜出他心中所想,柳远舟捋了捋胡子说:“这案子你该怎么判,就怎么判,老夫不会对你施压,今日来此,也不是兴师问罪动用私刑来的,只是想看看那孩子喜欢的人,是什么样的。”说到最后,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怅然。
大概是真的老了,对生死之事也有了不一样的体悟,他竟然对杀死柳细春的人生不起什么恨意,只是想着,那孩子死的时候,该有多难过啊,她喜欢的人,竟从头到尾都不存在。
柳远舟年轻的时候一心扑在官场上,对家中事务,只要不闹到他面前,是一概不过问的。直到两个儿子都结婚生子了,后宅阴私害得小小的柳细春留下了终生残疾,他才发现自己以为平静的后宅,到底有多腌臜。
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可笑他连家都不能齐,却衣冠楚楚立于朝堂之上大谈治国之策。那之后,他就将重心放在了家中,尤其疼爱柳细春,将她带在身边教养,惊讶的发现这个孙女竟然有咏絮之才,若非女儿身,只怕是状元也考得。只是因为自身的缺陷,柳细春内向安静,埋首书海。来到扬州后,爱上听戏,遇到何必寻,爱上何必回的伪装,仿佛将过去十几年的热情都在一刹那绽放了,然后迅速凋零。
“她出生那年,京城的春天特别的短,好像只有那么一把,一掐就没了。她爹想给她起名叫惜春。我说这个名不好,人不能总是惜啊,忆啊的,就做主给她改了叫细春。她是最细最短的那个春天出生的,往后她生命里的每一个春天,都只会更长。可是……可是她才看了几个春天啊……”
李牧无言的看着柳远舟满脸追忆之色,想起柳细春小时候,脸上还带着笑意,但已经泪流满面。
此正是,悔恨长埋碧草茏,两家哭声动九霄。恨不得,化作飞燕,衔得柳枝再为人。奈何世事难挽回,双方骨肉同悲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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